一、
佩索阿(f.pessoa)在里斯本一家公司任小职员的时候说:“明天的——一颗感受着和思想着的灵魂,对于我来说的整个世界——是的,明天也不会再在大街上行走”。紧接着佩索阿说:“我也将要消失”。如今,我作为中国中车公司的一个小职员,用三年多的时间写下长卷《圣灵之灵》,使我感到我也即将消失于世俗世界。我想,面壁世界我的灵魂将在何处安放?在我的生命之中,还是在我的诗歌里?在疑问中我倍感到身体的疼,因此而产生精神的战栗,我的战栗恰如卡夫卡(franzkafka)所说:“不停地想象着一把宽阔的熏肉切刀,它极迅速地以机械的均匀从一边切入我体内,切出很薄的片,它们在迅速的切削动作中几乎呈卷状一片片飞出去”。我的身体和灵魂被时空的刀片削剥得很疼,叠加在呼吸之上,在长卷《圣灵之灵》中寻找答案,我却像罪犯一样被绑赴刑场,像被赶赴真理一样。而真理即不是疼痛的诗歌,也不是疼痛的身体,我在《时间的秘密副本》中写道:
我开始变得鲁莽起来,冒险地违背人的人名、声誉、事件和出生地,
揪起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揪出谎言的荒郊野外,
遗忘掉没完没了的命运,
让命运变成白发,露出我的一百年破绽,
让我走进时间的糖果店。
显然,我在长卷《圣灵之灵》的红卷中已经感到一个个体所负载的灵魂也终将在时空中消失,终将在世俗世界中缺席永远,由于缺席永远所产生的疼,在身体上产生了诸多的自我折磨,自我折磨妄想把生命的符号改写,因此我在《重构自己》中以我和自我穿越时空所产生的隔阂,以灵魂粘附岁月,我发觉,有信仰的人无法在信仰之下定义,而在信仰之上,人人都无法通观自己,人人都处在黑暗之中,而没有信仰的人给信仰所下的定义,则笼罩在被嫌弃的影子里。
而进入近代一切神话已经遭到了破坏,以尼采(f.nietzsche)鼓吹上帝死了来解放身体,以“要以肉体为准绳”的宣谕打开了身体上的枷锁,并且针对柏拉图以及苏格拉底的灵魂优于肉体的清规戒律,反驳道:“灵魂不过是附在身体上的一个语词”。仅以尼采的肉体说比较灵魂说而言,颠覆了灵魂优于肉体的清规戒律说,自从以后,“我思故我在”的训诫遭到了改写,肉体的“我在”取代了“我思”。由此,我以长卷《圣灵之灵》文本开始触摸身体,重新打量自我与这个世界,重新演绎关于生存的秘密和印迹。
我受制于两个人:我和我,
他们在时间里一直在解决我的居住问题,
在教我练习穿墙术,在说:“凿壁偷光。”
我来到了君子不欲的隔壁,
我竟然在时光中活过两次。
当然,在长卷《圣灵之灵》中我以苏格拉底和孔子也论及我们所感知的世界,并且从感知的角度勾勒出苏格拉底与孔子,同时,也道出肉体与灵魂之疼。谈到感知,继尼采之后,哲学家梅洛–庞蒂(merleau–ponty)从知觉的角度,勾画了身体的全新图景:“我们通过我们的身体在世界上存在,因为我们用我们的身体感知世界”。同时施密茨(h.schmitz)也从知觉入手,进一步区分了身体(derleib)和肉体(derkorper):“通过感官获得的感觉可称为‘肉体的’知觉,相反,在肉体上直接(非感觉)地获得的知觉叫身体的知觉”。当我把肉体和身体的概念厘清之后,区分了身体与肉体,感觉与感知,由感觉和感知引向身体更为细密的内在肌理,从身体个体的差异性进入细微的声息、姿势、呼吸、性情、禀赋乃至不同的时空,在长卷《生灵之灵》之上得以呈现。从身体和肉体的感知和感觉出发,使我拒绝诗歌文本本身以外的审美以及象征世界的诱惑,依靠诗歌本体保持真理的公正性,并且妄想在世俗世界获得挽救。但是,我的长卷《圣灵之灵》写作并不是完全跟随在感知和感觉后的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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