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并未鼓励、引导我走上钢琴演奏家的道路。他们希望我做一名医生。我听从了他们的意见,但到我15岁的时候,我决心要成为一名钢琴演奏家。
米夏·狄希特这样开始了他生活的回忆。他作为一名钢琴大师,在34岁时便取得了很多人在其生命和事业的晚期也罕能取得的成功。每天几小时的练琴、对自己始终坚强的自信,加上相当的机遇和幸运,所有这些因素共同将他推向这一事业的顶峰。
毫无疑问,在塑造自己的那些岁月里,我曾跟许多老师学习过,特别当我在加利福尼亚的时候更是如此。这当中最重要的有奥比·泽尔科(aubetzerko),他以前是施纳贝尔的学生。此后,在举家搬迁至纽约后,我在朱利亚音乐院罗茜娜·列维涅夫人那里继续我的学业。我跟列维涅夫人学习是我18岁的时候。
我认为我最初的10年还处在实验、摸索中。我去过许多对我十分陌生的地方,但现在我已确切地知道我究竟要去哪里,无论从地理上讲从艺术上讲都是如此。我无须再去陌生的地方演出。在最初10年中,我曾去南美作过巡回演出,但我现在对去那里演出再也不感兴趣。我可以去那里度假,但也仅仅是度假而且。我现在想在美国和欧洲之间分配我的演出时间,当然也包括偶尔去日本和以色列作顺路的演出。从艺术上讲,除继续从事音乐演奏外,我对指挥多少有一点兴趣。这主要因为我们身边有太多十分糟糕的指挥家。我认为这个世界上应该有更多的优秀指挥家,但我现在没有时间去做这件事,将来或许会。对作曲则不能这样说。我一度非常严肃地看待作曲,但现在我把自己对作曲的兴趣限制在仅仅为莫扎特的小协奏曲作一些装饰乐段。
于是要说到教学。迄今,我只是夏天在阿斯彭(aspen)教一两个高级班,或者冬天用一两周时间教一两个同样的班。既然我本来就在阿斯彭度过整个夏季,所以凑合着教教高级班也并没有什么大多的不便。但我的日程表通常排得很满,不允许我有大多的时间用于教学。拿目前来说,我正贪婪地一头扎进大量室内乐中去,这些室内乐对我完全是陌生的。就在过去的10天中,我一直在练习舒伯特的a大调小提琴钢琴二重奏、勃拉姆斯的c大调三重奏、莫扎特的一首三重奏、舒伯特的降b调三重奏、莫扎特的降b调小提琴奏鸣曲、目多芬的f大调大提琴奏鸣曲和拉赫玛尼诺夫的大提琴奏鸣曲。光是最后这首乐曲就使我练习了好多好多个小时。毕竟,音乐对于我总是第一位的。
此外,我对高级班这种形式持一种不乐观的看法。我发现它在某些方面颇令人困惑。最主要地,我无法知道我不得不在课堂上讲的那些东西在那样一种环境下究竟是否会对学生发生影响。我已注意到这种教学方式往往不过是充当教师的钢琴家的一次个人旅行而已。相比之下我更宁愿给那些很有才能的学生进行私人授课,事实上,私人教学在我未来的计划中占有很大比重。我希望教那些有天赋才能的学生,看看我能够把他们送出多远。在最近几年的钢琴演奏中我积累了许多技巧,而且,我觉得我能够给学生以一些明确的思想,这些思想将对年轻艺术家很有帮助,特别是在熟记乐谱方面。我已形诫我称之为自己体系的那种东西,而这种体系是任何人都可以学习的。既然对乐曲的记忆,或无宁说对丧失这种记忆的恐惧乃是演出者舞台恐惧中的一个主要因素,我认为我能在这方面给他们以信心。
在较大的规模上,我把一首乐曲从形式上分解为若干较大的结构段。我首先记住整首乐曲中某个完整乐章中共有的音程关系和和声区间。例如,如果乐曲建立在第六音程上,那么,那一音程将会弥漫整个乐章并形成若干和声单元。任何时候,只要它突然出现,它就不仅有助于你理解这段乐曲,而且提供了一种记住它的方式。这样,我把与音程结构相关的和声结构记住,从而在我遇到固定的和声点时,我就可以不去记那些无意义的细节而只需去记和声区间以及所有围绕这一点的次级单元。这样,在开始练习的最初南天中,即使我记不住某些细节,我的头脑仍然始终因着在那些大的区间上,而我眼前不仅有和声的画面,而且有旋律模式的和声结构。因为到此时为止,手已经几乎形成了这些区间的视觉意象,而我不仅有这一和声的画面,而且还有与这些主要区间相关的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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